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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碼不是創業的一切!Cursor CEO的暴力增長哲學:不做更好,只做顛覆性的全自動化!像修行一樣打磨產品,做最好的AI入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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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 2023 年的時候,Cursor 還沒完全走穩吧?你們當時還在糾結要不要繼續 pivot,這個想法是否能走得通,同時也在努力增長。因為真正有收入,其實花了挺長時間,對嗎?

編輯 | 伊風

出品 | 51CTO技術棧(微信號:blog51cto)

Cursor CEO 最新一期播客,講述了他坎坷卻傳奇的創業旅程。

一個 24 歲的年輕人,如何帶領團隊在短短一年時間中,把 Cursor 打造成年收入破億的 AI 編程黑馬?

圖片圖片

在這場與 YC 合伙人 Diana Hu 的爐邊對話中,Michael 不僅復盤了與聯合創始人們經歷過的數次失敗與轉型,還分享了他對編程教育、AI 未來以及產品復利的獨到見解。

在一個個 AI 創業項目接連碰壁后,他們最終做出了一個轉折性的決定:

硬剛巨頭 GitHub Copilot!

原因很簡單——Michael 敏銳地捕捉到一個被忽視的問題:

 “大家都在把產品做得‘更好一些’,卻沒有人瞄準‘徹底自動化’的終局。所以,我們決定就從這里入手。” 

他坦言,這個決定并沒有大家想象得那么“大膽”或“戲劇化”,因為創業公司的最大優勢就是輕裝上陣:

 “(我們)不過是幾個人窩在客廳里,拿著筆記本電腦寫代碼,又不是一家大公司大規模轉型,大不了就重頭再來。” 

可正是在不斷嘗試的過程中,他們冒出了越來越多關于 Cursor 的點子,并逐漸形成了清晰的信念——

Cursor 不只是一個小工具,它要成為通往 AI 世界的最佳入口。

這不僅是一段創業故事,更是一堂關于 趨勢洞察與長期主義 的公開課。

無論你是否準備在 AI 領域創業,Michael 的思考都值得一讀:

  • 最初接觸編程是為了開發手游,但真正走紅的應用卻是“偽造游戲高分”的小工具,這讓他意識到代碼不是創業的一切。 
  •  2022 年底,團隊靠快速迭代和用戶反饋,總結出后來成為 Cursor 核心的 AI 功能。 
  •  Cursor的復利效應非常顯著,對于AI編程工具來說,用戶偏好極其重要,最好的產品會靠口碑自然傳播。 
  •  AI 將會是一項改變世界的技術,甚至可能比近幾個世紀的任何一次技術革命都更深遠,但需要幾十年才能完全兌現。 
  •  給年輕人的建議:去做自己真正感興趣的事,并且要和你既喜歡相處、又非常尊重的人一起做,把這件事當真、投入其中。

以下是經過整理的播客全文,enjoy:

1.創立Cursor前的領悟:代碼不是一切

主持人Diana Hu

我們先從你的“創業起源故事”聊起吧。要往回追溯到中學時期,你開始讀 PG 的文章的時候。

Michael Truell

是的。我其實很早就對創業感興趣,同時也對很多其他事情充滿好奇。

一開始,我接觸編程其實是出于一種“商業化”的興趣。第一次看到代碼是在一個寒假,我和哥哥想做一款熱門手游,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,就去 Google 搜“如何開發游戲”。當時看到需要下載一個叫 Xcode 的應用,于是我們下載了,但迎面而來的卻是滿屏奇怪又五彩斑斕的符號——Objective C。那時候它還挺常見,但的確晦澀難懂。哥哥立刻放棄了,后來轉行去畫畫,而我堅持了下來,買書學 Objective C,開始自己做手游。這就是我編程之路的開端。與此同時,我也是 PG、Sam Altman 和 YC 一群人的忠實讀者,他們的文章和思想對我在高中時就產生了很大啟發。

主持人Diana Hu

現在你才24歲,卻已經把 Cursor 打造成一家“怪獸級”的公司。對很多人來說這像是突然冒出來的成功,但其實這是你十多年不斷積累的結果。你在高中時就開始接觸 AI,對吧?能講講當時做過的項目嗎?

Michael Truell

是的,我算是很幸運,既早早接觸了編程,也早早對 AI 產生了興趣,還有一些很好的合作伙伴一起做項目。

在手游階段之后,我做過一個意外走紅的應用。它本身技術含量并不高——可以偽造《鋼琴塊》《Flappy Bird》之類的高分記錄并分享給朋友。這個小功能比我自己花心血寫游戲引擎要火得多,這也讓我體會到:創業里,代碼不是一切。

2.入局具身智能,屢次碰壁

Michael Truell

接著,我和朋友又對造“機器狗”產生了興趣。我們設想能訓練它像寵物一樣學習:做好了給獎勵,做壞了說“不好”,這樣它就能學會取物、玩拋接球之類的技能。我們完全不知道怎么實現,又一次從 Google 入手,走了很多彎路,接觸到遺傳算法,后來又了解到神經網絡,最終走到強化學習。當時我們嘗試讓算法更高效地從少量甚至嘈雜的數據里學習。雖然我們沒有造出真正的狗,但做過幾個機器人,比如一個能打乒乓的機械臂,還有一個能循跡行走的小車。

因為用的是微控制器,內存非常有限,根本裝不下標準的 ML 庫。所以我們只能自己從零實現一個小型神經網絡庫。那時其實連微積分都沒學懂,很多原理都是“摸黑”復現,但這個過程讓我們學到很多,后來慢慢把知識的空白補上。

主持人Diana Hu

再往前跳一點,到 AnySphere 的創立。當時你們剛從 MIT 畢業,還沒叫 Cursor,對吧?2022 年時你們四個最初的想法是什么?

Michael Truell

Cursor 的起點其實在 2021 年。我和幾位聯合創始人都長期關注 AI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“機器狗時刻”。比如其中一位在 2021 年就嘗試用大模型做一個“Google 的競品”,自己訓練對比學習模型。

我的一個聯合創始人在學術界做過計算機視覺研究,我們當中還有人在 Google 等公司做過推薦系統。但在 2021 年,我們真正的興趣點都集中在 AI 上。于是我們開始思考:要怎么處理這種興趣?是去學術界做研究,還是加入一家大型的 AI 項目,還是自己創業?

當時有兩個時刻讓我們非常興奮。一個是看到了第一批真正面向用戶的 AI 產品出現,GitHub Copilot 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標志性的例子。另一個是意識到,只要持續擴大模型規模,AI 的能力會可預測地越來越強。于是到 2022 年初,我們幾個人干脆搞了一場持續一個月的“黑客松”,開始嘗試各種點子,探索如何在不同的知識工作場景里,去構建 AI 成熟后可能的應用形態。

主持人Diana Hu

你們第一個點子收集了很多數據,對吧?

Michael Truell

是的。我們第一個認真投入了很久的想法是在機械工程領域,嘗試做一個“機械工程師的 Copilot”。核心是訓練模型預測工程師在 CAD 軟件(比如 Solidworks 或 Fusion 360)里的操作行為。我們選擇這個方向的原因其實挺“MBA 式”的——覺得它冷門、無聊、競爭小。但事實證明這是個糟糕的選擇:首先我們幾個人都不是機械工程師,其次科學研究本身也遠未準備好。

主持人Diana Hu

但你們還是堅持了幾個月吧?我記得你們還爬取了大量 CAD 文件,最后真的做出了一個能自動補全的原型?

Michael Truell

對,當時大量工作都是在數據爬取上。我們幾乎試圖把互聯網上所有 CAD 模型都收集下來。但問題是文件格式極其分散,還需要統一轉換。再加上有些云端 CAD 系統根本不讓你導出文件,更不希望你去抓取它們的數據。所以光是這一層就花了很多精力。

另外,當時的訓練基礎設施也非常簡陋,所以我們在基礎架構上也做了很多工作,同時不斷試驗不同的模型,甚至想辦法“硬插”擴展功能到 CAD 軟件里——可這些應用幾乎沒有擴展接口,開發難度很大。

其實那時候我們還并行做過其他項目。比如我兩個聯合創始人就嘗試開發一個端到端加密的消息系統。他們其中一個有安全研究背景,想解決 Signal、WhatsApp 的一個缺陷:這些應用雖然加密了消息內容,但沒有隱藏“誰在什么時候和誰通信”。而這恰恰是很敏感的信息。想象一下,如果一個記者和政府里的線人有聯系,即便你不知道他們聊了什么,只知道他們在交流,本身就是巨大的情報。

主持人Diana Hu

所以到 2022 年中,你們在這個方向上投入了大約半年。那時候產品上線了,有多少用戶呢?

Michael Truell

說實話,這些項目基本上都失敗了,幾乎沒有用戶。

主持人Diana Hu

那你們什么時候意識到,啊,這不行,我們得轉向?那一刻是什么感覺?

Michael Truell

每個項目情況不太一樣。像消息系統,技術上確實很酷,但擴展性太差,嘗試給用戶用也不順利,轉去 B2B 市場也沒起色。至于 CAD 項目,我們花了好幾個月打磨模型,但一直沒能真正讓終端用戶覺得有用。更關鍵的是,我們后來也開始反思:我們對這些方向真的感興趣嗎?還是說內心深處有更讓我們興奮的東西?

3.轉折:決定正面硬剛巨頭Copilot

主持人Diana Hu

所以你們最終說,好吧,這些點子都不行,我們要 pivot(編者注:戰略性轉向)。然后在轉向代碼補全之前,你們其實已經試過三四個想法了。

Michael Truell

沒錯。當時 Copilot 給了我們很多啟發。但我們一開始刻意回避“AI + 編程”這個方向,因為覺得競爭太激烈了。那時 Copilot 已經很火了,現在依然競爭激烈。

主持人Diana Hu

對啊,2022 年時,GitHub Copilot 已經做到上億美元的收入了。

Michael Truell

是的,甚至可能更高。

主持人Diana Hu

可你們后來還是覺得,或許能做得比 Copilot 更好?當時很多人覺得這盤棋已經下完了,GitHub 已經贏了。

Michael Truell

其實一開始我們并不覺得能做得更好。但在經歷了好幾個方向的失敗和疲憊之后,這種“絕望”反而塑造了我們的選擇。我們意識到,真正讓我們內心興奮的,是編程的未來。而且,我們也觀察到一些同類產品的開發方式,以及技術演進的節奏。于是我們退一步思考:如果真要忠于信念,那么未來五年,整個編程都將發生變化,所有軟件開發都將通過模型來完成。但那時幾乎沒人真正認真對待這個未來。大家都在把產品做得“更好一些”,卻沒有人瞄準“徹底自動化”的終局。所以,我們決定就從這里入手。

主持人Diana Hu

這確實是一個大膽的決定。因為你們等于放棄了之前所有熟悉但乏味的方向,轉而選擇去正面對抗 GitHub Copilot 這樣的大巨頭。

Michael Truell

其實當時并沒有覺得這是個多么“大膽”或“戲劇性”的決定。畢竟就是幾個人窩在客廳里,拿著筆記本電腦寫代碼,又不是一家大公司大規模轉型。但的確,我們開始嘗試了。最初我們只是淺淺涉足,想著要不要做一個特別垂直的小工具,比如幫助做安全審計、提前發現代碼里的潛在 CVE 漏洞;或者只為某個細分領域服務,比如做給量化研究員用的工具。我們甚至真的做過一些量化研究相關的原型。但在這個過程中,我們冒出了越來越多關于 Cursor 的點子——如果它不只是一個小工具,而是成為通往 AI 世界的最佳入口,會是什么樣子?我們對這個想法充滿了信心和興奮,所以最終決定放手一搏。

4.做一個“功能完整”的代碼編輯器,是條極其漫長的路

主持人Diana Hu

那是在 2022 年底,對嗎?你們決定轉向的時候。你們多快就發布了第一個產品?長什么樣子?

Michael Truell

我們大概花了三個月時間,從寫下第一行代碼到正式對外開放。

最初我們是從零開始“搭”了一個自己的編輯器,雖然依然用了很多開源組件,比如 CodeMirror、語言服務器等開源技術。我們拼湊了遠程 SSH、自研的 Copilot 集成(因為當時沒有現成的自動補全),還得自己寫包管理系統和語言服務集成。要知道,代碼編輯器是個高度成熟的市場,要做出一個能成為用戶“主力工具”的產品,需要涵蓋的東西非常多。

不過大概四周后,我們就做出了能自己日常使用的版本;又過了四周,開放給第一批內測用戶;再過四周,才正式公測。當時產品還非常粗糙,我們也沒覺得這是什么大動作,就這樣對外開放了。

主持人Diana Hu

所以在第一個版本里,你們學到了什么?畢竟那時還沒有做過代碼編輯器的“分支”策略。

Michael Truell

是的,那時我們幾乎是全情投入,也有點忐忑。我們當時的第一個 AI 功能是:用戶按下一個快捷鍵,會彈出一個類似“萬能遙控器”的界面,然后你輸入一個請求,AI 就會自動決定它該做什么——比如給出一段響應文本,或者提供代碼建議,或者在代碼庫里搜索并回答問題,或者運行長任務或短任務。當時幾乎沒有控制權。但我們很快意識到,以 2022 年底的技術水平,這種交互形式還不夠理想。于是我們通過自己迭代和用戶反饋,總結出了一批后來成為 Cursor 核心的 AI 功能。

另一個收獲是,我們很快意識到:做一個“功能完整”的代碼編輯器,是一條極其漫長的路。VS Code 開發了 12 年,還是最早的 TypeScript 項目之一,有龐大團隊參與,而我們當時天真地以為幾個月就能做出全球替代品。現實讓我們很快清醒:最值得我們專注的,是 AI 功能本身。就像很多瀏覽器選擇基于 Chromium 去構建,我們最終也選擇基于 VS Code。

主持人Diana Hu

另外,當時你們還自己訓練過模型,對吧?你們也從 Codex 得到過很多啟發。

Michael Truell

是的。在我們最早做機械工程師輔助工具時,就需要訓練模型,因為當時現成的模型根本不夠好用。我們因此在種子輪融資時就籌了一些錢來訓練。那時我們參考過的一篇核心論文就是最初的 Codex 論文。按我們的測算,Codex(GitHub Copilot 背后的第一個自動補全模型)的訓練成本其實沒有外界想象的那么高,可能只有十萬美元左右。雖然當時大家都在說 AI 訓練很昂貴。我們確實做過一些模型訓練,但也因此被“燒傷”過,所以在 Cursor 起步時,我們反而選擇盡量務實,不去重復造輪子,先不做模型訓練。

不過,到了 2023 年,隨著產品逐漸成熟,模型訓練反而成了關鍵杠桿。用戶規模上來后,我們可以利用產品數據進一步改進模型,這對產品的迭代至關重要,也成為公司的一項核心能力。

5.用戶爆發式增長:一年內,用戶數量從百萬激增到破億

主持人Diana Hu

那 2023 年的時候,Cursor 還沒完全走穩吧?你們當時還在糾結要不要繼續 pivot,這個想法是否能走得通,同時也在努力增長。因為真正有收入,其實花了挺長時間,對嗎?

Michael Truell

我覺得 2023 年的情況是這樣的:公司確實在增長,但基數還很小。而且我們當時做的東西,并不是總有一個清晰的“下一步”。有些市場適合直接去和很多用戶交談,系統地梳理問題、逐一提出解決方案,然后按優先級推進。但我們所在的領域有點不一樣——這是一個用戶復雜度預算極低的終端應用,我們的目標是打造“最好的 AI 編程方式”。

很多時候,我們得在“現有工具能做到什么”和“理想情況下能做到什么”之間摸索。很多需求寫下來當然都很有用,但如何實現、涉及哪些細節,并不明確。所以在 2023 年,我們經常會陷入探索之中。而且,如果完全順著早期用戶的反饋走,我們會被拉向不同方向。有些用戶完全不會編程,我們討論過要不要專門服務他們;也有大量用戶希望我們針對某一個技術棧做得特別深入,而不是做成通用工具,我們也拒絕了。那一年我們做了很多原型,不斷試錯,也在探索哪些地方需要靠自己訓練模型來替代 API 模型,比如 Tab 補全和下一步編輯預測。

主持人Diana Hu

你們大概是在 2023 年實現從 0 到 100 萬用戶的,對嗎?

Michael Truell

差不多,實際數字稍微高一點,但大體如此。

主持人Diana Hu

然后 2024 就爆發了,一年之內你們從 100 萬漲到 1 億。這種“復利式”增長是怎么發生的?你們一度保持了每周 10% 的增速。

Michael Truell

最開始數字小,所以感受不強,但復利效應一直在持續。推動增長的幾個關鍵點是:我們所在的市場,一旦產品變好,數字幾乎立刻能體現出來。比如,我們第一次讓 Cursor 具備“代碼庫感知”能力,增長就起來了;后來我們讓它能預測下一步操作,然后預測更準、更快,再到能預測一系列連續的修改;再到 AI 模型能在代碼庫里執行更多動作,并且執行得更快——一路下來,我們就是不斷讓產品變得更好。

這種復利效應持續了很久。我不認為所有市場都有這樣的特征,但在我們的市場里,用戶偏好極其重要。只要你做出了最好的東西,大家就會在意、會傳播。

主持人Diana Hu

我記得在那段時間,YC 的創業公司里也出現了一個明顯轉變。2023 年時,可能只有個位數比例的團隊在用 Cursor;到 2024 年,就像野火一樣蔓延,最優秀的創業者幾乎都在用了。

Michael Truell

對,我們也出現在他們的 Twitter 動態里。

主持人Diana Hu

所以增長的很大一部分來自社交媒體?

Michael Truell

是的,早期我們確實依賴過社交媒體宣傳。我的一個聯合創始人在 2022 年時,還在一些“失敗項目”階段,他靠在網上發帖獲得了持續的“多巴胺刺激”。但他并不是用常規方式發帖,而是專門分享自己對 AI 的思考——讀論文、分析趨勢、公開討論。這讓他意外獲得了一些 AI 圈有影響力人物的認可。比如當時有個開源模型 FLT-5,很多團隊最終用上它,就是因為他們在 Twitter 上看到我聯合創始人的分享。漸漸地,他成了一個非常小眾的“硅谷 AI 微名人”,也順勢為 Cursor 做了早期的布道。我們還做過一場很“電影化”的產品演示,在啟動候補名單時吸引了第一批用戶。

但 2023 年之后,我們幾乎完全“隱居”,像修行一樣專注于打磨產品。增長主要來自口碑。那一年有幾次,團隊里有人說:“產品已經夠好了,應該轉向增長工程。”我們也會試著做一兩個月,但結果總是證明:最有價值的,還是繼續打磨產品本身。

主持人Diana Hu

那到 2024 年的時候,Cursor 團隊規模有多大?

Michael Truell

2023 年我們團隊依然很小,核心幾個人本身都是很優秀的工程師,所以四個人能走得很遠。我們在招聘上也有些失誤,花了很多時間摸索到底要找誰、怎么招。整體上,我們既很耐心,又比該有的速度更慢。到 2023 年底,團隊人數還不到 10。

6.在未來,編程就像數學成為一種通識教育

主持人Diana Hu

太不可思議了。那現在我想換個話題,聊聊你對未來編程的看法。

Michael Truell

從一開始我們就有點像“走中間路線”的那類創業公司。我們在組建公司、招第一批人的時候,常常會遇到一些奇怪的眼光。2022 年的時候尤其是這樣(ChatGPT 還沒發布,世界還沒真正意識到 AI 潛力,直到 2023 年初才徹底“醒來”)。那會兒我們在做 CAD 項目和早期的代碼項目時,很多人覺得做 AI 很怪,不太相信這是個值得投入的方向,也懷疑 AI 是否真的能產生大量有價值的應用。即便是對 AI 感興趣的人,很多也只是專注于優化現有產品形態,把它們做得“稍微好一點”。與此同時,在我們身邊的社交圈和專業圈子里,也有很多人認為:“為什么不去做 AGI?反正你們現在做的東西,一兩年后都會被淘汰。”

但我們始終相信,未來幾十年會有無數極具價值的東西值得去構建。AI 將會是一項改變世界的技術,甚至可能比近幾個世紀的任何一次技術革命都更深遠。但這需要幾十年的時間,需要整個行業一步步努力,把各種獨立的能力一點點補齊,才能真正走到那個“終局”——無論是完全改變軟件開發方式,還是改變其他知識工作領域。就近期而言,我們認為對職業工程師(也就是我們的用戶)來說,代碼依然很重要。而現實會是一個漫長而混亂的中間階段:工程師會越來越多地和 AI 協作,它會更像一個同事,也可能更像一個“超級編譯器”,幫你屏蔽掉部分底層細節。但工程師仍然需要去閱讀邏輯、審查和修改代碼。

主持人Diana Hu

那你覺得哪些技能在未來依然重要?人們應該繼續學習什么,又有哪些可以少學?

Michael Truell

我覺得編程就像數學,是一種很好的通識教育,它不會消失。學習計算機科學還會帶來很多實踐性的技能。事實上,當下很多人進入快速變化的行業時,在學校學的具體知識點未必那么關鍵,重要的是掌握“如何學習”的能力。我覺得 AI 的出現并沒有改變這一點。

主持人Diana Hu

如果現在有一個年輕人,三年前的他就像你創業之前的狀態,想要走和你類似的路,你會給他什么建議?

Michael Truell

我會建議:去做自己真正感興趣的事,并且要和你既喜歡相處、又非常尊重的人一起做,把這件事當真、投入其中。對于很多在校生來說,外部環境會把你拉向“完成任務清單”,而不是專注長期積累。但真正重要的是,你要專注在讓你興奮的方向上。

主持人Diana Hu

好的,讓我們為 Michael 鼓掌。非常感謝!

Michael Truell

謝謝你們的邀請。

責任編輯:武曉燕 來源: 51CTO技術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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